我看著她的樣子,將法國白蘭地一飲而儘,接著又點了一杯。我們興高采烈地聊著毫不相乾的事情,彷彿這樣能清除彼此腦海中不好的回憶。,“對像您這樣的朋友來說,這點好意不值一提。”她語帶責備地說。接著站起身,拿起手套和錢包。“不過我跟凱索勒斯約在——”,“當時您也在場,德拉蒙德先生,您也親眼看到凱索勒斯把一整瓶聖一歐恩都倒到了地板上,就因為我。多麽令人驚訝!那一幕喚醒了我!那一晚我意識到,在他心目中,我原來比全世界最後一瓶尼依聖—歐恩一九二九還重要。我鼓起勇氣來到他的房間,對他傾訴衷腸——噢,親愛的德拉蒙德先生,從那以後,我們就快活得彷彿置身天堂!”。